他缓缓抽弄了两下,便带出一手的湿淋淋。拔出手指时,有淫液从花谷中淌了出来,如潺潺的小溪流。
肖铎的另一只手从宁饴领口摸进去,挤进肚兜,捉住一只鼓鼓的肉球亵玩。
宁饴已经羞到索性用手捂住眼睛,肖铎却故意将唇贴到她耳边低低地说:“夫人原来是个小淫妇,好会流水。”
宁饴捂着眼睛也不忘声如蚊蚋地小声支吾了一句:“那你就是大流氓”
肖铎倒正中下怀似的:“夫人说得不假,肖某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说着就一股脑地把宁饴的上衣整个扒开了,再略施小计,肚兜带子也解开了,一对嫩生生的大白兔就弹出来,随着宁饴不安分的振动而晃晃悠悠,直晃得他心痒。
肖铎一刻也再忍受不了,摁住她的身子,含住了那樱色的乳头吮吸起来。
一瞬间宁饴身上如过了电般酥酥麻麻的,再加上肖铎一只手箍住了她的腰,根本挣脱不得,她便老实了。
肖铎舔咬得情色又下流,时不时还有口涎的啧啧声。她感觉他和野禽一样粗鲁,但身子又确确实实被侍弄得很舒服。起初宁饴还只紧咬着嘴唇,最后肖铎边吃她的奶、边把手指塞进她身下插弄,直插得汁水涟涟,她终于是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嗯啊”
肖铎看着床上的美人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下身泛滥成灾,上身一对浑圆的奶子上也沾满了亮晶晶的涎水。
肖铎便在这时把自己那肉龙从裤裆中放了出来。
“想不想要流氓的肉棒?”
宁饴只看了一眼那庞然巨物,吓得赶忙把眼光挪开:“不行我们还没有”
她总归是想把那一刻留到洞房花烛夜的。
“我就放一些进去。”肖铎辛苦忍耐了那么久,这刻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握住宁饴的两边大腿,将她的下身拖近了些,顺势将她的腿摁在自己肩上,然后空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与她的阴户厮磨。
宁饴感觉自己头皮都有些发麻。
肖铎就着她穴口的湿润,一挺腰,插进了一小截肉棒。
两人都舒爽得喟叹出声。
宁饴同时又觉得这般下身含着肉棒的感觉似曾相识。难道是在梦中?
肖铎感觉那儿被紧紧箍住,寸步难行,额上沁出汗来。抱着她的身子温存了片刻,她终于放松些。于是又小心地往前送了一点,才缓缓抽动起来。
屋内正是一室旖旎,外头却突然传来笃笃的叩门声。
肖铎尽力平静了自己的声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