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饴是在一阵融融暖意中醒转的,一睁眼,她惊觉自己是泡在东宫内的温泉池里,寸缕未着。
更令她讶异的是,同样泡在温泉池里的还有她的兄长。
他靠在光滑的池壁上,闭着眼睛小憩,脸上的表情放松而惬意,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温泉池的水雾间沾上了湿意。
“我怎么在这里还有肖铎,他怎么样了?”
太子爷不太满意在自己的地盘听见某个扫兴的名字,不紧不慢地睁开漂亮的眼睛,“死了。”
“死了?!”宁饴一个重心不稳,从池边滑下去。
宁尧眼疾手快地捞住她的腰肢,“逗你呢,他没死。”
此时宁饴的腰就紧紧贴在宁尧身前,她能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她腰窝上。
“不过呢,父皇马上也要下旨赐死他了,眼下要救他只有一个法子”宁尧故意不往下说了。
“什么法子?”尽管一丝不挂、与宁尧赤身相对,但宁饴暂时忘了羞耻,一门心思扑在肖铎的事上。
宁尧朝她招了招手,她把脸凑近过去,下一秒唇舌之间都是对方的气息。
宁尧略有些粗暴地吻着她,一手箍住她的腰肢,一手揉弄她丰满的雪峰。
他的手流连在她的双乳之间,又游移到她的花谷、臀部。
尽管手上在推拒,可是她却感觉身下沁出湿意,即使是站立在温泉池中,仍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流出了淫液。
与肖铎在床第间缠绵过后,她这身子虽未破戒,但已经是半个妇人,禁不起情欲的诱惑。
但是她的内心还在撕扯。理智告诉她,她已经有未婚的丈夫,不该与另一个男人颠鸾倒凤。更何况,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兄长,就算他生得再如何俊逸、就算他再如何能给予她肉体的欢愉,她也不应该丢弃人伦。
但现实是,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享受他的爱抚。
宁尧把人吻了一会儿,然后抱起来,放在温泉池边的薄毯上。
不容她反应,他已经分开她的双腿,用舌头直捣花心。
一瞬间,她仅存的理智便在肉欲面前溃不成军。
她细长白皙的腿紧紧夹住他的脸,双手瘫放在身体两侧,仿佛一个任君采撷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