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你在说什么呀!”温雪曼眼泪汹涌而出,恐惧的神色更浓,“你为什么要污蔑我?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呀?我之前一直都在为导致你和靖川哥离婚愧疚,对你多加忍让,你竟然。。。。。。”
她捂住嘴:“你太可怕了。”
时宜静静看着她贯穿始终的表演,突然感觉索然无味。
她还有两个孩子要养,为什么要在这里和温雪曼斗心计,抢一个男人?
更何况,这个男人,她早就不想要了。
“嗯嗯。”时宜敷衍点头,“哭完了吗?哭完我走了。”
温雪曼脸上的表情僵住。
时宜甩开秦靖川的手:“你好好安慰她吧。”
“你要去哪?”秦靖川沉声,“给雪曼道歉。”
时宜不理他,往外走却被保镖挡住去路:“时小姐,您不能离开。”
时宜深吸气,转头,盯着秦靖川:“我没有做错,也不道歉,自导自演的是她,如果你坚持怀疑我,请你拿出证据。”
秦靖川骤然眯起眼,面上看不出喜怒:“时宜,不要不识好歹,给雪曼道歉。”
她做出这种错事,还拉雪曼下水,他留她一条命已是仁慈。
“我不。”时宜坚决拒绝,“我没有必要为没做过的事情自证清白,谁主张谁举证,秦靖川,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则我绝不蒙受不白之冤。”
她推开保镖:“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回老宅,欢迎你随时拿着证据来找我。”
保镖看向秦靖川:“老板。。。。。。”
秦靖川一张俊脸如乌云过境:“送她去老宅。”
病床上,温雪曼几乎要扯烂衣角。
下药加污蔑,秦靖川竟然还是轻飘飘放过了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