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严军颓废不振,严军的将来也就毁了。
“严军,你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忘了自己的承诺了吗?”李昌铭说道。
严军死死咬着牙,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经义会输给杜宁。
他无法接受,也不可能接受。
“这个金榜排名一定是假的!以杜宁的经义,怎么可能胜得过我?我不服!”
严军大叫起来:“何主考,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今日你若不能给我一个交代,休怪我严军请圣裁,让半圣驾临还我一个公道!”
“放肆!”
何全在一边听了多时,已是忍无可忍:“严军,你好大的胆子,也敢质疑本官!”
“何主考,我不相信杜宁的经义能够胜过我,杜宁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帮着他对付我!”严军大吼道。
何全气得爆炸,堂堂文院主考官,居然被严军污蔑被杜宁收买,这简直就是一个污名。
“严军,不可造次!”
严路吓得脸色惨白,急忙道:“这里是文院,有众圣在前,容不得你胡闹。”
然后又对何全拱手道:“何大人,念在我堂弟一时鲁莽,请你不要怪罪。”
“不!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严军对何全说道:“一定是你收了杜宁的好处害我文名,我的经义将近鸣州,怎么可能连县试案首都拿不下?”
“呵呵,就凭你的经义,也想与杜宁的经义相提并论?可笑!杜宁的经义岂是你能比的?”何全满脸讥讽。
“我绝不相信杜宁的经义能够胜我,既然何主考不公不正,就别怪我了!”
严军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对着圣庙方向作揖:“玉林县学子严军,恭请圣裁!”
杜宁脸色一变,这家伙不是在开玩笑,是要来真的啊!
“放肆!”
何全气得大吼,见过猖狂的,没见过这么猖狂的。
严军不仅质疑玉林县的金榜排名,甚至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请圣裁!
这个影响太严重了,不管结果如何,国学宫势必会派人来调查。
若是处理不好的话,天下各地读书人都会认为县文院的考官作奸犯科,有不公不正之嫌。
这个严军,居然想把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