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斗还有一个规矩,读书人自碎文宫之后,便可停止文斗。
由于是自己碎裂的文宫,所以可以保持清醒,但这辈子都再也不可能重新踏入儒道。
此人很清楚,他就算站出来与杜宁文斗,也会被杜宁击溃文宫和才气。
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废儒道,最起码不用像其他人一样躺在床上个把月起不来。
“你们呢!”
杜宁看向其他人:“是继续与我文斗,还是自碎文宫,你们选一个吧!”
“我自碎文宫!我自己来!”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其他人吓得脸色发白,也都选择自碎文宫,断绝了自己的儒道。
杜宁并没有任何的怜悯,既然签下了文斗书来闹事,就要承受文斗失败的后果。
如果不是这帮人不仁不义在前,杜宁也不会这么对待他们。
“还有人要文斗吗?文斗书就在石桌上,不怕文宫被我击碎的,尽管在那里签字。”
杜宁目光扫视杰英社其他人,眼神迸发战意。
“不敢,不敢。”
“杜公子言重,我们只是来围观的。”
杰英社学子低着脑袋,不敢与杜宁对视。
“连与杜公子文斗的胆量也没有,就这也配是读书人?呸!”
“丢人现眼,我寒衣社学子看不起你们!”
寒衣社学子大声呵斥,将对面的人狠狠地嘴炮了一顿。
“时候不早,我等就此告辞。”
这些人瞬间变得恭敬起来,将严军与严路抬走,十分狼狈的离开了寒衣社的院子。
寒衣社学子收好文斗书,若是杰英社有人敢去官府告状,这些签字盖章的东西就是最好的文凭。
文斗书通常都是一式两份,杜宁各自拿走一份,另外一份保留在寒衣社内。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有人提议先向县文院报备,就不怕被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