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情绪稳定,可是此刻就好像心里奔腾着一直豹子,令他不安暴躁,愤怒难遏,他冲司桥笙举起拳头:“原来是你,我所有的悲剧根源,都是因为你。对吧?”
司桥笙忽然抬起头,拨弄着他瑞泽的指甲。“你指哪一件?是狠心拆散你和乔米?还是让燕家破产?是让你那恶毒妈妈自杀,还是让你拎不清的父亲中风瘫痪?不错,都是我做的。我警告过你的,你负了她,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顾澜城气得够呛指着他咒骂:“你如此恶毒,乔米若是知道你的丑陋真面目,定然也会离开你的。”
司桥笙不悦的皱着眉头:“你和乔馨拉扯不断,你这样摇摆不定的男人,你觉得你配得上她?你和我,不过是彼此彼此吧。”
顾澜城眼底闪过一抹羞愧,可他不甘道:“我和乔馨青梅竹马是真,我们彼此是彼此的初恋。可是我从来没有欺骗过小米,是她心甘情愿嫁给我的,她嫁给我后,我也是收了心决定好好待她的。”
司桥笙白他一眼,语气变得阴狠起来:“她和你在一起,最后的结局是抑郁,肾病发作,英年早逝?顾澜城,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
顾澜城颓靡的跌坐长椅上:“我也不想她变成这样啊。我也不知道她为何变成这样?她是我的妻子,我是真的想要好好的爱她,可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出事啊。”
司桥笙道:“爱人如养花,她和你在一起,因为不开心,所以身体愈来愈糟糕。”
顾澜城沉默了。
“你来做什么?”他闷闷的询问司桥笙。
司桥笙环视房间,看到房间的墙壁贴着全家福的背影画,女主人一看就是乔米。房间的装潢摆设也有很多是根据乔米的爱好来设置的。
司桥笙嗤笑,“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顾澜城却抓着他的重点:“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司桥笙俊脸冰冷,道:“我来,是来警告你,离念笙远点。不许纠缠她。如果你不听我的警告,我依然是那句话,让你生不如死。”
顾澜城忽然就笑了:“司桥笙,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