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甜给江甚找的是A市最大的私立医院。
这里环境很好,医生护士也很懂得攀炎附势。
“你们懂什么,长得像又有什么用,人家不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冒牌货。”
“也对,怕是只有江先生这样俊美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傅**……”
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脆退出病房,到外面的花园阳台散散步。
这里刚好跟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连着。
我懒懒地靠在栏杆上,耳边时不时传来几句谈话声。
“江**,手术都是存在一定风险的,这个我们不能百分之百保证,还有这个也要视移植者的情况来看……”
傅甜根本无心去听医生的长篇大论。
“这些我不管,只有一点你记住,无论如何都要保江甚平安,至于齐宴,死了也无所谓,我只要肾。”
我碰巧站在风口,被吹得眼眶发红,眼角泛泪。
8
在原本的手术方案中,是有麻药这一环的。
傅甜为了不出差错,特地让医生省掉了。
胃上冷不丁的绞痛,还有腹部时不时刺痛,都能要了人的命。
我被逼得热泪直流,余光偶尔瞟过身旁熟睡的江甚。
我承认有那么一两秒,是有些羡慕他的。
那些我用尽全力都换不来的东西,他却能轻易到手。
恍恍惚惚的,我又想起了搬进别墅第一天,刘妈跟我说过的话。
她说傅甜是她看着长大的,性子倔,又不会服软。
当初江甚出国也是因为受不了她的坏脾气。
还好她遇到了我,一个愿意一直对她不离不弃的傻瓜。
一块默默牺牲自己,只为成全别人的踏脚石。
傅甜从我身上磨去了锋利,义无反顾奔向了幸福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