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情绪似乎也对我掀不起大的波澜了。
不知道该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好在结局是好的,我总算把她放下了。
这两天,傅甜对我热情了很多,变着法的找我聊天。
不过我的回应都是淡淡的,就像应付一个熟悉的小姑娘。
傅甜积攒的情绪终于还是在她爸手术的第二天爆发了。
“齐宴,对我好,又说不能爱我,你这算什么。”
傅甜执拗地扯着我的袖子,大有股今天不给个说法就不让我走的架势。
“……算是给我们这场闹剧画上一个圆满的问号吧。”
10
这段时间傅甜很忙,忙着照顾她爸,忙着让公司起死回生。
当然我也很忙,忙着买墓地,忙着交代后事。
或许是我那天的话,让傅甜误会了,我是在跟她赌气。
这几天就算再忙,也是三天两头电话不停的。
“每回都是这两个字,你就不能多说几句吗?齐宴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这迟来的深情,后来为了求清净只能把她的电话拉黑了。
再见到傅甜是园长请的鸿门宴,最近老人家总跟我念叨最近来了个出手阔绰的富二代,捐了好几百万。
她想请人吃饭,又怕自己嘴笨不会说话,干脆把我叫上。
进包厢看到傅甜的第一眼,我就想走。
她没给我机会,先占了门口最近的位置,园长妈妈更是助攻似的替我们锁了门。
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干脆一次性说个清楚。
“园长妈妈和柳月都告诉我了,那三百万你全都捐给了福利院,知道我出事又腆着脸,去找人把钱要了回来。后来为了不让我难堪,你又把钱转交给柳月。
齐宴你在背后默默做了这么多,你敢说自己对我真的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傅甜哭得不成样子,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还是她第一次为我哭。
以前好多次都是我哭着求她,女人才勉勉强强回心转意。
我下意识地摸了把发酸的鼻头。
“……傅甜,现在我们该好好和过去告个别了。”
我不经意地抬起手蹭掉了眼角的泪光,再面对她心里多了份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