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瞎嚷嚷什么!”
闫富贵狠狠地剜了傻柱一眼。“你把我准备给冉老师的土特产都私吞了,还不让人说!”
但傻柱岂是那么容易妥协的,占他便宜,想都别想!“你,你……”
闫富贵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看上去颇为吓人。
这位老者,可千万要挺住别被气昏过去!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总瞧见你和秦寡妇黏在一起。”
三大爷总算缓过一口气来,大声嚷道。
“如果我再撮合你和冉老师,那不是把冉老师推进火坑吗?”听到这话,傻柱的脑袋瞬间耷拉下来。
这正是傻柱的软肋!一戳一个准!
跟在旁边的冉老师,看到傻柱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三大爷所说句句属实。
显然,这个看似憨厚实诚的傻柱,并非表里如一。与寡妇纠缠不清,还觊觎着和自己交往。冉老师彻底对傻柱失望了,她朝着傻柱的方向瞥了一眼,未发一言,径直转身离去。
傻柱注视着冉老师的背影,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却没能发出一丝声响。
“唉——”
傻柱长叹一声,满心无奈地离开了学校。好个三大爷,这笔账他记下了。
回到四合院的傻柱,直接把自己关进屋里,对着镜子独自神伤。这次打击对他来说实在不小。
自从三大爷把傻柱得罪狠了之后,他家的自行车就没再停放在外头过。
每天晚上都推到屋内藏起来,生怕哪天车前轮又被傻柱给卸了去。“师傅,那个事解决了。”
秦浩这天刚走进车间,刘世炎就又凑上前来汇报。“我给了她五块钱,她这才肯回乡下。”
“嗯,以后你小子再遇到这种破事,我就把你逐出师门!”秦浩瞪了刘世炎一眼,厉声训斥。
“是,师父,我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
秦浩在车间巡视一圈,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后,便朝办公室走去。
“听说了吗?”
“杨厂长今天被调离岗位了。”
“调离了?杨厂长不是干得好好的吗?”
秦浩无意中听到有人谈论杨厂长调动的事,脚步不禁放缓了一些。
“据说是因为得罪人了。”
“得罪什么人了?说调走就调走了?”
“你知道他被调去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