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以后还有何脸面在荣国府立足,这种丧尽天良的玩意儿,就不该让他安生!“
“看什么看,都散了——”王熙凤眉头紧皱斥喝一声。
“哗啦啦!”几十人嗷的一下子就散了,不过在远处又如迈克尔杰克逊,脚步炫酷向着前迈进,身体却是一点点倒退,竖着耳朵听过程。
“贾琏,你解释一下?”老祖宗杵着拐杖,由鸳鸯姑娘扶着,面上无光走过来。
“老太太,我……”贾琏尴尬张了嘴巴。
“啍……”
老祖宗冷啍,转脸问:“鲍二,你想怎么样?”
鲍二停止了假哭,搓搓手:“我……赔偿我,至少赔二百八十两银子,我要再娶一个媳妇儿。”
贾琏叫喊着:“那么多钱?鲍二,你不好去抢啊?
3百两白银,都差不多可以买个扬州瘦马。”
鲍二也叫苦起:“二爷,我媳妇她可是村花,美的狠,当年我也花了不少钱啊。”
“你……”贾琏见到越来越多人重新回来看热闹,心知闹下去丢光脸了。
“明天来领钱!”贾琏说完一拂袖,急忙忙而走了。
“好好好,二爷慢走,慢走,有空来我家里坐一坐。”鲍二得了钱,乐不可支。
“还坐?我坐你爷坐!”贾琏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去前面一坨上。
鲍二麻利将绳子放在木板上,拖着回去准备随意埋了。
“鲍二,等等!”
“嗯哼?”鲍二回头一看:“做啥子?”
“放下你媳妇,让我瞧瞧。”
“瞧一瞧?嘿,瞧什么瞧?我马上将她下葬,
去找煤人婆说一门亲事,别阻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