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时分,贾府一小院,摆了五桌筵席,戏剧在演练。
贾玉京前呼后拥带着一群人前来。
“京少爷,这边,跟奴婢来……”鸳鸯款步姗姗而来。
“啧啧,鸳鸯姑娘今晚打扮的真漂亮!”贾玉京环顾了一下四周。
“你,哼,哄人得用用心吧,白天奴婢穿是这套的衣服,何来打扮一说?”
“啊!”贾玉京狂汗,眼珠一转:“灯下看美人,景象自是不同。”
“那你的意思是奴婢平时不够好,很丑,只能在看不清楚的情况下才好看?”鸳鸯得理不饶人,更进一步压住他道。
“不,鲜花总是在某个特殊的日子是最美的!”贾玉京吸了一口气,硬凑出了一个理由。
“你……”鸳鸯语塞了,总不能说自己不是鲜花吧。
“嘻嘻……”史湘云从后而来,一拍她的香肩:“鸳鸯姐姐,我赢了,承惠十个铜板。”
“给你,果然让湘云妹妹猜中了,这京少爷人总是口甜舌滑,善于诡辩,属于花花公子,还有几分急才!”
“小憨包,鸳鸯,你俩在拿我打赌?”贾玉京抚额恨恨道。
“怎么了,猪宝宝,不能啊?”史湘云瞅了他一眼。
“能,史大小姐当面,威名赫赫,那个敢抹!”
“嘻嘻,算你聪明伶俐,走姐姐带你入席……”史湘云一把拉着他的手,向前走去。
入手居然不是滑嫩,而是有几分粗糙,真是奇怪:“小憨包,大庭广众拉我的手,不怕人说啊?”
史湘云停住脚步,瞪着他:“怕什么?姐姐我嫁不出,你要负责任。”
“啊?”彪悍,虎妞!
贾玉京心中不由得写了个大大的服字。
“怎么,还不乐意?”史湘云不高兴了。
“哪能啊,小憨包,我的心里永远给你留一个位置……”贾玉京凑前在她耳朵边道。
“作死啊,敢吃姐姐的豆腐!”史湘云心一跳,打了他一下,拉着他的手,走向前桌。
“人太浪子,成不了大事!”慧心站在黑暗中道。
“不是吧,俺感觉不错……”三年抱着双手,眼睛却望着唱戏的。
“阿三,你是来保护人,不是来看戏的,再有下次,我叫白大姐换人了。”
“是,头儿,俺绝不再犯……”一提起白大姐,三年不由打了一个冷颤,目光回归保护的目标中。
“玉京拜见老祖宗……”
“好好,起来起来,希望下次能叫我奶奶……”贾母望了一眼身边的惜春,若有所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