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谢让回答,“谢让。”
旁边秦放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就是他把你卖了,你还往上贴。
易平宣又对上秦放那双鄙视他的眼睛,气的朝他压低声音说,“看什么看!”
秦放不屑的“哼”了一声,用大拇指按了一下他脸上的淤青,撒腿就跑。
气的易平宣在后面张牙舞爪,还不敢大声骂出来,只能压抑的说了句,“你TM的有病吧!”
骂完打开金疮药的盖子给疼的地方上点药,凉凉的,舒服不少。
擦完脸把金疮药塞进怀里。
谢让问他,“你其他地方不涂一下吗?
刚刚滚了那么一长段路,身上伤应该不少。”
易平宣本来想笑着回答他的话,但是一咧嘴脸就疼,就抿着嘴说,“身上的伤等会再说吧。
现在上药这帮人也不会等我。”
谢让点头,没错,不仅不会等,还会再打他一顿,让他快点走。
谢让对他说,“你要是怕,就跟在我身边。”他觉得骑马都怕成那样的人,那在这里胆子也不会大。
易平宣感激的都变星星眼了,除了他师兄还没人说要要保护自己呢。
他乖乖的跟在谢让身边,随着大部队往前走。
走到第一个紧闭的金属门前,所有人给易平宣让了路。
见两旁都是等自己的人,他走路自信许多,挺直脊背,阔步往前走,不似刚刚猫腰跟着谢让身后的时候。
他走到门前,放下工具箱,从里面拿出锤子。
秦放和谢让拿着火把靠近他,给他照亮。
他敲击金属门,耳朵贴在金属门上,听着动静。
这门不是机关驱动,是要用钥匙打开。
他又从箱子里找出开锁的工具,鼓捣一会儿门就来了。
但是他没有得意,而是感觉熟悉。
怎么感觉跟自己被抓去开的那塔的锁一样呢。
那塔一共八层,从塔尖开始打开,一层一层拆分,到最后一层里面有个神像,一个凶神恶煞的神。
他还在回想,秦放把他推到一边,“干嘛站着不动。
边去,别挡道。”
易平宣躲到旁边收拾他的工具,决定还是先不说,才开第一道门,要是第二道门也跟那个一样,那时候再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