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远处躺着缩成一团的安北晨,有点轻微在发抖。
她走进马厩拍着杂尘说,“委屈你了,昨晚和三个醉汉挤一起。”
花倾月站在旁边看着三个人思考着要不要叫醒他们。
还没等她做出决定,花蓉提着一桶水出现。
她说,“让开,我一桶水浇下去,他们肯定都醒酒。”
花倾月赶紧挡在他们面前,“姨娘使不得,再给他们浇病了。”
花蓉拎着水桶,把里面的水倒进染尘的水槽。
“我逗你的,我辛苦打来的水干嘛浪费在他们身上。
早饭好了,叫他们起来吃。”
等花蓉姨娘离开,花倾月从草堆里捡一根稻草,去捅洛川的鼻孔,洛川先是鼻子动一动,后是闭着眼转身躲避稻草的瘙痒。
最后先“啊庆”一声打了个响响的喷嚏。
李觅寒被他的声音震醒,而安北晨是被他喷的一脸口水刺激醒。
三个人坐起身,互相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已经习惯。
花倾月说,“赶紧起来吃早饭。”
三人踉跄着互相搀扶着起身,还没醒酒的安北晨看到水槽里的水就要冲过去喝一口,被花倾月拉住,“别啊,别和染尘抢水喝。”
安北晨说,“没事,我不嫌它脏。”
花倾月说,“是我嫌你脏,一身的酒气,再污染了我姨娘从深井里打过来的水。”
安北晨哀怨的看着她,花倾月赶紧补救道,“早上有鲍鱼粥,去喝鲍鱼粥。”
安北晨才算心情顺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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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花倾月突然酒劲上来开始反胃,她赶紧捂住嘴,早上的鲍鱼海参小米粥不能就这么浪费。
三个人平静的看着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接着吃。
恶心得花可儿扔下筷子起身就走,“花倾月你真恶心,我不吃了。”
花倾月把花可儿那半碗粥倒进自己碗里,举起碗说,“来,走一个。”
四个人碰碗一齐仰头干掉。
饭后,三个人各自抱着一盒昨晚就已经打包好的五毒饼。
洛川回府时把饼递给迎面来接他的管家,“五毒饼,味道很好,分给府里人尝尝,我要回屋睡个回笼觉,午饭不要叫我,晚饭也不要叫我。”
卢管家捏着鼻子说,“少爷,你这是在哪里睡了一夜回来,一身酒味混着粪味,你掉猪圈里了?”
洛川说,“不是猪圈是马厩。”
卢管家跟在洛川身边说,“那我让人给你准备洗澡水,洗洗再睡。”
洛川摆手,“不用,我没力气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