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一个宫女出身的低位宫嫔,原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不值得本宫费多少心思,当前最重要的,还是要生下皇上的长子。”
“那样本宫的地位就稳固了。若是本宫的儿子能成为太子……我怀家才算是重新兴盛起来了。”
玫妃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娘娘如此得宠,又还年轻,孩子早晚会有的。”
这话倒不是恭维,如今的后宫,玫妃可以算是一枝独秀,大半的恩宠都在她身上,她又才二十一岁,若不是先前小产伤了身子,此时早生下皇子了。
“没错,早晚会有……大周的太子,得流着怀家的血才是……”玫妃喃喃道,神情竟有一丝疯魔。
……
晚间,祁栩来了清秋阁西偏殿,此时银惜正在院中站着。
见他来了,银惜面色冷了下来,行礼道:“皇上吉祥。”
“快起来,惜儿怎么对朕如此冷淡,可是还在生朕的气?”
祁栩想要扶起她,银惜却率先自己站了起来。
“皇上还来妾这里做什么?就让妾自己一个人老死在这里就是了。”
银惜仍冷着脸,语气冰冷。
祁栩无奈哄道:“朕这不是来给你赔礼道歉了吗?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我怎么敢生皇上的气。”
银惜说完顿觉委屈,一滴泪就要落下,她忙转过了身,又快步走了几步。
可她的腿未好全,尚不能快走,如今一急起来倒是忘了。
银惜双腿一软,竟就要倒了下去,突然有一只胳膊环住她的腰,将她带了起来。
她后背靠在祁栩的胸膛,传来温热的触感,银惜的心跳得极快,说不清是后怕,还是心动。
“腿还没好?来喜,去拿药来!”祁栩转过来,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是朕的错,朕以后再也不会冤枉了你。”
银惜低着头不说话,默默腹诽,腿早就好了,但是解了禁足之后她又去屋里跪了两个时辰。
祁栩亲自扶着她进了屋坐下,来喜取来了药膏,祁栩接过,掀开了她的衣摆,露出红肿的膝盖。
他挖出一小块药膏,抹了上去,如玉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一点一点与她的肌肤摩擦,生出微微的热意。
“怎么还没好?”祁栩问,一个多月了,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