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妃:“知人知面不知心,证据都摆在面前了,叫人如何相信姜贵人是清白的!”
玫良妃:“也是,原是我看人还不透彻。”
这两人一唱一和就把银惜的罪给定了,银惜抿了抿唇,看向上座的皇帝。
毓妃跪了下来,朗声说道:“皇上,姜贵人秽乱后宫证据确凿,辩无可辩,请皇上处置姜贵人!”
“毓妃。”祁栩声音冷得彻骨,“你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毓妃悻悻地闭了嘴,不敢多言。
“把那个……”祁栩顿了一下,才道:“带上来。”
侍卫将那个男人带了上来。
那男人被推着跪在地上,银惜瞥他一眼,他虽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但长得确实有几分俊俏,怪不得她们选他来做这个“奸夫”。
银惜抬头望向祁栩,他虽微蹙着眉头,却遮不住那万千风华,绝世无双。
她脑子抽了才会放着祁栩不选去和人私通。
“你是何人?”祁栩声音中透着不可忽视的威严。
那个男人开口:“回皇上,草民卫佑,是平兰的青梅竹马,皇上,草民曾与平兰山盟海誓,互许永不分离,如今是平兰叫人给草民写了信,邀草民来此一会……”
“行宫守卫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琳妃问。
“都是平兰安排的。”
银惜冷哼,还真是什么罪名都往她身上推。
卫佑从怀中掏出书信,来喜拿过来呈给祁栩看了,这并非是银惜写的,不过是一个侍卫写给卫佑,告诉他平兰想见他,又交代了许多事情。
这个侍卫的落款,叫许黎,自称是行宫守卫。
“去把这个人找出来。”祁栩压下翻涌的怒意,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