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平日里跟在花魁身后的青饮,也跟着一同离开。
见此情景,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
扯烂了帕子,恨不得跟花魁身边的青饮是他们自己。
就连青饮本人都是惊讶着的。
他也是今日才知被一起赎了身。
但他明白,余姑娘这样子做是为了淮竹公子,怕淮竹公子没有知心的人跟在身边。
轿子晃晃荡荡地朝着屋宅走。
轿子里的美人与余祈并排坐着。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余祈伸手掀开帘子的衣角,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是不是有些吵?”
外面的唢呐声没有间断。
几乎是一路跟随。
见美人侧过来脸,启唇说着什么,可隔着唢呐声,她听得不清楚。
于是凑得更近些。
淮竹见她近了距离,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但想起来对方做的事,又僵着身子没有再动。
启唇重复了遍,“不吵的。”
“余姑娘知道,抬轿给的名分是贵夫吗?”
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
没有人会放着贵夫不做,要去做小侍。
所以在余姑娘让他上轿子时,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坐了上去。
“怎么还叫我姑娘,我们不是都上轿了,叫我余祈,小祈也行。”
余祈握着美人的手。
扶人上来后,一路上都没有松开。
不过也只在称呼这里纠结了一瞬。
“不是贵夫。”
“我说过,想让你做正夫的。”
“不过淮竹好像不信。”
唢呐还在响着,少女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落至他的心间。
“等过段日子,再同淮竹行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