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斗笠真的有些折磨人。
如果到了夏天,穿得这么多,还要戴上面纱,余祈想想都觉得热。
“妻主,不闷的。”
美人瑰色宛如花瓣的唇被轻抿住,“不用担心我。”
能有妻主陪同出府,是多少后院之人期许的事,也是对他的恩宠和重视。
在外闷热一些,不算什么。
“辛苦知锦陪我。”
一路上,其实都是她在安排。
小花魁完全没有提过要去哪里。
他好像对什么都不太在意。
余祈轻声叹气,有些无从下手,“知道你懂事,刚才一路上不说话,是不是刚才在酒楼里,让你觉得不高兴了?”
指的是那个稍纵即逝的亲近。
“妻主怎么会觉得我不高兴?”
美人眼底流露出些许困惑,指尖此刻还与她的手相贴,一路上都少有松手的时候。
“只是有些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
“妻主,会觉得我无趣吗?”
圆月楼的其余公子大胆有趣,常与客人欢声笑语。
而不是像他一样翻不起一点新意。
像是沉寂的死水一般毫无波澜。
“无趣?”余祈疑惑地看向小花魁,“你很有趣啊,反正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她心底暗暗肯定。
因此直言说出口也非常有底气。
“你很好,不用妄自菲薄,难不成你在质疑我的眼光?”
余祈想不通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自卑什么。
每个人性格不同,都是独一无二的。
总不能因为他内向,就说他的性格不好。
“而且我是见到知锦的画像,才特意来圆月楼找你的。”
余祈毫无保留地说了个清楚,“这么说的话,我们还真是有缘。”
刚巧在她生命值见底的时候遇见了小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