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叹气,摒弃掉自己奇奇怪怪的念头,指尖穿过发丝,仔细认真地洗干净。
对花魁惦记的人,可多了。
余祈倒也不会简单地认为她那些好处就能博得花魁的心。
她从池中起身出来,换好衣裳。
出了门。
衔玉显然还在思考把人放了进去,会不会被罚。此刻见余祈出来,连忙请罪。
余祈倒也不至于为难衔玉。
“是我说的,以他说的话为准,你没做错。”她嗓音低了些,“他周围安全吗?”
衔玉摇头,“公子身边,无人会武。”
“那就让泊梨安排,要两个。”余祈顿了下,想起来在女尊世界的顾虑,“最好都是男子。”
守着花魁,别让人出了差错。
她可不想见到受委屈的小花魁。
交代完事情,她便转身回了厢房,软榻上的花魁抱着琴,就算是听见门口的动静。
也没有抬头来看。
余祈感觉淮竹很喜欢这琴。
就连初见的那一面,淮竹也是琴不离身,似乎琴与他有着血脉亲缘一般。
走到哪带到哪。
完全没有顾及别的。
“淮竹要抚琴?”
似乎是见过小花魁方才窘迫的模样,余祈忍不住想要再见到红着耳垂的清冷美人。
但她还是压下这份怪异的心思。
只是对小花魁的称呼亲昵了些。
不再公子公子地喊了。
怪生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