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灯被“啪”的打开!
明亮的灯光下,男人五官线条凌厉,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冷硬,意外而讽刺的看着盛晚棠。
“你要丢谁?”
男人的眼尾扫了眼堆在房间角落的婚纱,视线再回到盛晚棠身上。
她穿着一身保守的常服,没有穿睡裙,显然是防备着什么。
陆霁渊眼底划过不屑。
盛晚棠强忍着喉咙的痛和窒息的恐惧,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你是。。。。。。”她嗓子吃力的出声,“陆霁渊?”
陆四爷深居简出,盛晚棠没见过陆霁渊。
但是,能出现在陆霁渊私人庄园卧房里的男人,只有陆霁渊本人!
可眼前这个人,双腿比谁都健全!
陆霁渊眉梢轻佻了一下,看在她还不算蠢的份儿上,冷漠的松开手。
“咳咳!咳咳。。。。。。”
盛晚棠跌在地上猛烈的咳嗽,刚才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她不想再经历。
阴晴不定,冷血无情,还真符合传闻!
“不是要叫保镖?”
陆霁渊点了一支烟,慵懒散漫俯视盛晚棠,目光无意中落到女人的脖子上。
那脖子细得脆弱,轻轻一拧就能掐断,肌肤在灯光下白得能发光,覆着他的掐痕。
盛晚棠羞耻得面红耳赤。
她刚才不知道他就是陆霁渊才那么说的!
陆霁渊仿佛在打量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说:“给你个机会,选个死法。”
撞破了他双腿的秘密,自然要考虑灭口。
“陆四爷,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盛晚棠戒备的看着陆霁渊,心跳如擂鼓。
“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也妄想成为我的妻子?”陆霁渊吐了个烟圈,轻蔑的反问。
盛晚棠紧紧的握住拳头,感到一阵彻骨的屈辱。
没错,她确只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不知道亲生父母姓甚名谁。
如今整个豪门圈都知道,盛晚棠不过是个冒牌货,是鸠占鹊巢多年的盛家假千金!
可是,她不是盛家的亲生女儿,是她的错?
从头到尾,她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