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道:“你亲吻姑娘亲的还怪熟练的。”
瞧瞧,一会儿的功夫,能把她亲的喘不上气,就这还说自己有心疾。
裴钰清:“……”
他沉默几息,似乎无奈极了,叹了口气,低声反问:“熟练吗?”
全凭本能行事罢了。
谢晚凝也没谁可以做对比,梦中的陆子宴……
她眨眨眼,没再去想那些晦气的事。
把手伸进面前男人的掌心,仰着头追问:“只亲过我一个,对吧?”
他收拢掌心,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紧,低垂着头看着她的眼睛,嗯了一声,淡淡道:“以后也就你一个。”
就算她没打算跟他认真,就算她尚未成亲便已经做好了和离的准备。
他也只会要这一个。
谢晚凝听的笑了,心满意足的点头,不再说话,径直拉着他朝自己院中走。
裴钰清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微微用了些力道握紧。
…………
邀请外男深夜入自己院子,这是谢晚凝活了十六年来的头一遭。
点头答应的时候她没多想,可人真的进来了,却有些难得的不自在。
好在比起陆子宴擅闯的那间她睡了十几年的厢房,现在这个房间,她自己还没睡一晚,不算多私密。
裴钰清细细检查了一番后,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梳妆台上。
打开的妆奁里,正好放着初次见面时,他送给她的那块玉佩。
……就连来农庄小住,她都带着。
这个念头才出现,裴钰清眼眸便不自觉地泛起柔光,原本酸胀的心脏,渐渐舒缓下来。
暗叹自己真是白白年长她这么多,往日里稳定的情绪,一旦遇上这姑娘,根本招架不住,喜怒皆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变化。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他也不愿意让她受。
他目光停留太久,谢晚凝也看到了妆奁里的玉佩,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上前将玉佩拿起,看着上头雕刻的图案,笑着问他:“珠宝阁也是沛国公府的产业?”
“不是。”裴钰清道:“是我的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