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何雨欣要说出的话是——你是如何在落水的那次事情中活下来的?
不是何雨欣多想,实在是这件事太蹊跷了。
一个人落水,另一个人去救,落水的人生还了,去救的人死了。
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吗?
屁话。
至少这话在这个场景中是不成立的。
小女孩能活下来必然是对方把她弄上岸了,在没有其他干扰情况下,一个人能上岸,那为什么另一个人没上来?是不想吗?把溺水的妹妹弄上岸后自己不上来,并且还想再去游一圈?然后自己溺水死了?
虽然世界上有那种不是人的人当了父母,但那对夫妻撇开的太干净了。
还是那话,孩子都这么大了,既然厌恶,为何不把她卖掉换点钱?
其他人只看见了小女孩的可怜,但何雨欣却看到了她身上的怪异。
这种思维的不同让她看起来像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在施行受害者有罪。
所以何雨欣没把自己全部的猜想说出来,甚至若放在现实世界,她的那些猜想都不会说出口。
她会粉饰太平,然后在真的如她猜想的那样发展后和众人一样露出一副惊讶又错愕的样子,就像一个半点没有多想的旁观者。
她很擅长这一套,就像她明明十分憎恨自己的亲生父亲,但她总能表现的好似在玩闹一般一样。
她甚至能很亲切,很肉麻的当着他的面,深情款款的喊他一声‘爸’。
何雨欣就站在这里看着那锅‘鼠肉’被煮熟,然后见她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小女孩日子过的确实艰苦,看到肉后也不管是什么肉都想填到嘴里去。
何雨欣不知道这肉是不是和鼠肉一个味道,但小女孩吃的很香,连骨头都没吐出来,全都用力嚼碎然后咽到了肚子里。
可能是长久没吃肉了的缘故,小女孩香的嗷呜嗷呜的,她像是在因为吃到肉而觉得开心,但是何雨欣却看到了她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