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镜尘与他们接触那么久,必定会有些相似之处。
只是那端在她面前的药让她捂住了鼻子,“闻着就苦,调经的药我见意意喝过,是甜的。”
“不一样。”凌镜尘勾起唇角,温声道,“这里加了很好的稀有药材,喝一碗顶别人喝十碗。”
“真的呀?”
凌镜尘闭了闭眸,“其他的你可以不信我,这个一定要信。”
余烟现在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她抬手先去扒了扒他的眼皮,里面好红,就像充血了似的。
接着她努嘴,“哭成这样,我都要笑话你了。”
他问:“那笑话我会开心吗?”
余烟笑:“应该会吧。”
凌镜尘也笑,“那你就笑话吧。”
他如此顺从,余烟的眸光拉长,看着这张被她放在心尖的脸,说:“凌镜尘,我感觉现在的我们,就像回到了以前。”
她实实在在的一句话,让男人端药的手微微打了个颤。
“你愿意回到以前吗?”
余烟凝视着他的双眼,认真道出三个字:“我愿意。”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那乖乖吃药。”
余烟便接过来。
药真的很苦,她一直觉得慢慢吞吞的喝会更苦,就一口气咕咚咕咚的往下喝。
凌镜尘看着她,从兜里摸出一颗牛奶糖开始剥。
就在余烟被苦的想吐时,男人马上把剥好的糖填进了她嘴里。
糖入口即化,把苦味瞬间就压住了。
把药碗拿去一边,他又扶着她躺下,帮她把身子摆成了一个侧着的姿势,“这两天就这样睡,对肚子好,后面伤口也压不到,嗯?”
“嗯。”
再帮她把被子盖上,凌镜尘又说,“从今天开始,最少一周,不要出门,院子也不要去,对着你的窗户也不要开。”
“为什么窗户不能开?”
“能不能听话?”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