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徐天喜就将自己的这个茶楼放到了自己的小姨子名下,由于背地里没有徐天喜的支持,所以这个茶楼可以说是日进斗金。
甚至下面乡镇里面的许多领导干部还专门跑来这里买茶叶,甚至公务用茶也会从这里购买,可以说自己是徐天喜为自己退休之后所打造的场所。
毕竟人总是会退休的,到他们失去那屁股下面的位置的时候,手中的权利也自然失效了,自然得为以后准备好养老钱。
“六叔,你这个茶楼真不错。”
茶室内徐永涛打量了一眼周围的装饰,便笑着说道:“之前别人都说你这个茶是日进斗金我不太相信,但是看您现在的装修我都不敢不信。”
“六叔啊,你的日子过得好啊。”
按辈份来说,徐天喜是徐永涛他六叔,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徐永涛害怕徐天喜,可现实往往与想象相反。
徐天喜在听到徐永涛的话之后,眉头不由得跳了跳,干笑一声说道:“永涛,你这话就有点折煞六叔了。”
“这茶楼要是真的能日进斗金就好了,只是可惜现在能赚的只是一些保本钱,连我退休以后的花费都赚不到。”
“你六叔我再过两年就要退休了,现在这个生意不好做,这让我感觉到我退休都不好退。”
“到时候我不在这个位置上,茶楼的生意恐怕会更难做,想想都让人头疼。”
其实徐天喜的茶楼情况并没有这么糟糕,他只是故意在徐永涛面前卖惨罢了。
毕竟他能走到这一步,主要都是靠徐永涛的父亲徐厚才所提拔的,虽然他们是堂兄弟,可毕竟不是真正的一家人,万一这徐永涛想要入股,要分红怎么办?!
这可是自家产业,又不是共产党的钱,怎么能说给就给?!
徐永涛听完徐天喜的话,并没有着急表态,反而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又说,你这话似乎有点不太对吧?!”
“你这么大的一个茶室,怎么能说不赚钱就不赚钱呢?!”
“我可是听说王德发那家伙上个月可是从你这里买了一饼号称是六十年前的茶叶,光那一饼茶叶就花了他将近二十万,这就是你说的没钱吗?!”
听到徐永涛的话,洗天洗的眉头微皱,他没有想到王德发那个家伙居然连这种事都去跟徐永涛说。
正当他想解释的时候,徐永涛却再次说道:“六叔也不是,当时只是说你,你这个做生意太不厚道了。”
“外面那些想给你送礼的人,花高价买你淘宝买的便宜茶叶让你赚这个差价,我也不说什么,可是自家人你都这么做,就说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