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君宴关壁灯的动作一顿,“还要干嘛?”
对上男人的视线,黎晚洇小声的问:“可不可以就这样睡?”
战君宴眉头微皱,几秒后收回了手。
“谢谢。”黎晚洇小声道。
战君宴没说话,躺在了旁边。
黎晚洇缩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第一次清醒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躺一张床上,说不出来的感觉。
“还害怕?”
男人突然出声,黎晚洇身子条件反射地缩了缩。
他好像误会了。
黎晚洇也不多做解释,小声的“嗯”了一声。
需要开灯睡觉是爸妈离开后开始的,但是没必要给他说。
黎晚洇开始在心里数绵羊,不然醒着太磨人了。
身边也没有声音。
黎晚洇数到五百多只羊微微有点睡意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了声音。
“以后被欺负了直接还回去。”
“你是我的妻子,有事我担着。”
这般维护的话让黎晚洇心里一暖,绷的神经也因此松了下来。
不管他是出自何意说这话,黎晚洇心里都很受用。
“好。”
“谢谢。”她又小声说了一句。
黎晚洇不再数羊。
一刻钟后,身旁响起了浅浅的呼吸声。
战君宴偏头看了过去。
柔和的光线下,女人白皙的小脸一片恬静。
战君宴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第一次见到这张脸的样子——灰头土脸却藏不住的美丽。
以至于后来每次回想时,都会有这张脸。
看了一会儿,战君宴将人往中间捞了捞,然后自己往边上挪了挪。
他对睡眠条件要求极高,像这样开着灯身边多个人的,绝对会让他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