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神乐把手伸到刚才玻璃珠停顿的地方,然后摸了摸五条悟的脸。并没有任何阻碍地摸到了。
被吃了一口豆腐的五条悟:“……”
“刚才的是什么阿鲁?”
“我的术式。”
五条悟发动无下限术式后抬起食指对上神乐的。后者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好玩的玩意儿,拼命想冲破那层桎梏。
五条悟被神乐认真的样子逗乐了,使坏地在她用力往前推的时候收了术式。
两只手撞到了一起,五条悟顺势握住了神乐的手。
“走吧。”
五条悟的手很大,而且不像银时和新八那样因为常年握刀虎口长满了刀茧,他的手甚至比她还平滑。
神乐踉跄跟上脚步:“去哪里阿鲁?”
“神乐酱过生日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吗?”
“不知道,没过过。”
“巧了,我也没有。”五条悟松开神乐的手,又重新向她伸出手,摊开掌心。他笑道:“那就随心所欲吧。”
想抗大猩猩也可以,想骑大象也行,想追着咒灵满大街跑也没问题。这只兔子精今天就是东京的女王陛下。
神乐看着眼前的大手犹豫了一瞬,但想想毕竟是萨达哈鲁便把手搭了上去。
一个人的心态在什么时候最为膨胀?自己为所欲为的时候?惨虐咒灵觉得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时候?
不是。
是在你发现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护住一个人,让她去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时候。
东京铁塔的特别展望台于晚上十点半对游客关闭。五条悟带着神乐以“非常规”的方式坐到了瞭望台的……上方。
无风的夜坐在高处别有一番滋味。
城市盘根错节的规划设计一览无遗,灯光如星如碎钻洒在漆黑的大地上,宛若坠落的星辰一闪一闪。
神乐见过浩瀚宇宙,但没见过这样的城市景观。像极了微缩版的小银河系。她坐在狭窄的边沿上晃着双腿,在这寂静高空中,就连小声哼出的歌声都显得不太一样。
五条悟站在一边俯视东京,一眼便看到了上次神乐溜百鬼玩的地点。
“萨达哈鲁。”神乐叼着醋昆布抬头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简直气笑了。他沿着窄边坐到神乐身边,用力拍了几下她的脑袋:“所!以!说!为什么是萨达哈鲁啊?”
“喜欢的宠物都叫萨达哈鲁阿鲁。”
呵,居然把他五条大少爷当成宠物。换做是别人五条悟可能已经微笑着一脚把他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