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焦主?任和她谈过后,焦来琴就认命了。
焦主?任见严一泉不回答,挑了挑眉:“来琴和你一起掉进了水里,你总不会不认账吧?”
这?句话一出,严母觉得自己有了发言权,她惊讶地望了望儿子:“铁蛋,真有这?么回事儿?”
“妈,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叫这?个名字。”严一泉不耐。
他到城里来以后,就自个儿把名字改了,为的就是和那个粗鄙的地方划清界限。
得到严一泉的肯定?后,焦母的视线淡淡地划过焦来琴。
她虽然是农村妇女,但也?知道刚刚焦主?任的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娶他女儿换个工作嘛。
在她心里,她家铁蛋最老实不过了,这?个焦主?任的女儿先是乱搞男女关系,又和她家铁蛋一块儿掉进河里,已经是极其的不知检点了。
严母打心眼里看不上瞧不起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
而且,要不是这?个姑娘,她家铁蛋也?不会丢了工作啊,归根到底,羊毛出在羊身?上。
不过她也?晓得事情的严重性,她低眉道:“能娶上领导的姑娘是俺们家的荣幸,就是这?个彩礼……”
焦主?任心里“呸”了一声,果然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只会惦记这?种蝇头小利。
焦主?任:“彩礼可?以不要,其他的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谈吧。”
听见“不要彩礼”,严母眉开眼笑?,连连颔首:“诶诶诶,俺们听您的。”
两三句话,严一泉和焦来琴的亲事已经定?了下来。
两家人家都有自己的不情愿,焦来琴和严一泉一晚上的时间从“爱侣”变成了“怨侣”,不晓得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呢。
焦来琴的归宿敲定?了,严焦两家彻底从这?件事里面摘了出去。
剩下方长平这?边儿,还在和闻向东斗智斗勇。
严焦两家走出警察局后,方长平满眼不可?思议地问闻向东:“他们这?么简单就能走了?”
方老太也?有同样的疑惑:“警察同志,你该不会是包庇他们吧?”
“咳咳!”闻向东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好?不容易缓了缓。
“你这?老太太怎么说话的?”闻向东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