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珉弦想了想,又说:“你是要尿了。”
“啊?”庄清河惊讶地转头,问:“你怎么知道?”
商珉弦蹙眉:“你傻吗?除了这两种东西,还有什么能从那里出来?”
“”不得不说,商珉弦这话好他妈有道理。
“那你先停下,我去马桶那边。”
商珉弦垂眸看着他的后颈,不知道在想什么,几秒后吐出一个字:“不。”
“欸?”庄清河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这么一个合理要求,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哀叫了一声。
商珉弦居然不管不住地又继续了。
庄清河急了,大叫:“停下,先停下”
两分钟后。
庄清河低着头轻声啜泣。
身后商珉弦低头看着,突然说:“你滋水的样子好像一只蛏子。”
“”庄清河红着眼睛骂他:“你他妈才是蛏子。”
什么破比喻。
商珉弦坚持:“就是很像。”
白白软软的样子像,没了壳只能任人随意欺负的样子也像。
庄清河不想说话,低头看着淅淅沥沥的水流。
他觉得丢死人了,可是这个过程却该死的漫长。
商珉弦也在等他,没动。
两人就沉默地听那个声音,这让庄清河更尴尬了。所以他一边尿一边骂一边哭:“商珉弦!你……你给我,给我等着!呜呜……操!”
瓯岛山顶。
许僭越坐在偌大的客厅,面前是一面巨大的空旷的墙,上面只挂着一副天使画像。
他手边那杯点燃的威士忌已经将方糖融尽,空气中满是焦糖的味道。
窗外的圆月被乌云半遮,微弱的月光照着他轮廓完美的侧脸,他垂眸看着手机上庄氏因经营不善被收购的新闻。
过了许久,他才放下手机轻笑起来。
南州某公务员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