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休息日把人大老远叫过来,又没什么正经事,孟书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离得近了,赵言卿闻到孟书灯身上有点淡淡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又嗅了两下。
孟书灯见状侧了侧身,往后退了一点。
“你从哪儿过来的?”赵言卿问他,有点奇怪他身上为什么有消毒水的味道。
孟书灯以为他又嫌自己身上有汗味儿,答非所问地回答:“外面太热了,我出了点汗。”
赵言卿也没追问,说:“坐吧。”
孟书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一言不发地解皮带。
赵言卿:“……”
“你干什么?”
孟书灯闻言,一脸茫然地抬起头,被他弄得不会说话了。他的皮带解了一半,手还滑稽地放在拉链上,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
“你不是要做吗?”
“坐下的坐,我让你陪我坐会儿,不是那个做。”
孟书灯尴尬地背过身,又把皮带弄好。
“陪我喝点吧。”赵言卿起身去酒柜拿酒。
酒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酒,他的视线却在经过一瓶淡粉色的酒时顿住了。这瓶酒是别人送他的,特调的,有助兴效果,而且无副作用。
他收了之后就随手放着了,一直没用上。
赵言卿看着那瓶酒,想了一会儿,取了出来,又随手拿了两个玻璃杯,回到沙发前,倒了两杯酒,拿给孟书灯一杯,看他喝下后问:“怎么样?”
孟书灯不懂酒,喝不出好不好,低头看了看杯子里晶莹剔透的酒液,淡淡的粉色,说:“很好看。”
夸得很实在。
赵言卿看着他,轻笑出声。
孟书灯因为这个笑声僵了一下,垂眸看着手里的酒,有些局促地放下杯子。
赵言卿看着他,轻声说:“再喝点。”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孟书灯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一个小时后,卧室里。
孟书灯跨坐在赵言卿腰上,浑身皮肤呈现一种雾蒙蒙的粉色。他喘着气,意识有些涣散地问:“赵总,你给我喝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