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色金属,冰凉的。
林颂安一看到就停下来。
谈宁平息着急喘呼吸,两手捏着止咬器的束带,直直地盯着林颂安。
林颂安不愿意,自然不愿意,那是完全压制本能的东西,可他残留的清醒告诉他,谈宁拒绝被咬。
“戴上。”谈宁的语气不容置喙。
“宁宁……”
“戴上,”谈宁凝眸看他,“不然不许碰我。”
林颂安只能顺从,像是暴戾的野兽被驯化得心甘情愿臣服,他慢慢俯身低头,任由谈宁给他戴上止咬器。
林颂安紧紧贴着他,冰凉的止咬器抵着谈宁的咽喉。
他露出可怜的眼神,谈宁便心软。
再醒来已经是深夜。
林颂安正在用小勺子往他嘴里喂蜂蜜水,谈宁呆滞了几秒钟,一时没想起来自己身处何处,直到全身酸痛的肌肉提醒了他。
谈宁还是那句:“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
谈宁想:也许真实效果不好,但他已经尽力了。
第一次陪林颂安过易感期,是他们确认关系后的一个月,那天其实林颂安不想让谈宁陪他过易感期,怕他受伤。可谈宁那时候对易感期一无所知,主动躺到林颂安怀里,然后就被折腾了一晚上。
凌晨谈宁哆哆嗦嗦地给林颂安喂了药,告诉林颂安:“以后麻烦你易感期提前告诉我,我那几天就不来了。”
很绝情很果决,带着恼怒。
林颂安无奈发笑,向他道歉。
但其实小猫口是心非,说着不来,之后的每一次他都来了,每一次都被翻来覆去折腾。
因为林颂安独自熬了一晚上,这次易感期没有拖得太久,没有谈宁预想中的三天三夜。林颂安抱着谈宁去洗了个澡,然后把他抱到客房,两个人依偎着说夜话。
林颂安从后面把谈宁圈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今天没有钱的,以后也没有。”
谈宁慢半拍反应过来,林颂安在说一次两千块的事。
恢复恋人关系。
谈宁懒得搭理他,又不想因为总是不搭理而落了下风,于是冷冰冰地说:“不好。”
林颂安轻笑着,从枕头
谈宁输入密码,若无其事地问:“210315是什么?”
“我不是说过吗?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我心上人的日子。”林颂安故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