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很大,几乎掀翻自行车。
“放开,又没撞上你,凶什么凶!”
乔荞忍无可忍,扶着车把吼起来。
刘二柱一听是前妻,顿时来了精神,他的脸凑了过来,浑身的酒气。
“丑货,原来是你,去哪里野去了?天一黑你就骚包得不行。”
真是狗改不了吃S!
乔荞厌恶地将身子靠后,不想与他纠缠半句,抢过车就要骑上离开。
喝了酒的刘二柱熊心豹胆,伸手就扯住了乔荞的衣服。
她转身去推,不想他扑上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变好看了也不给老子尝尝,白便宜了那些野男人!”
刘二柱的嘴巴拱在她的脖子上,酒气和口臭熏得乔荞都快窒息。
她喊了起来。
刘二柱伸手堵住了她的嘴,拼命将她往地边的水沟里拖。
挣扎变为徒劳,乔荞只盼着路上有行人路过。
可是冬天的夜黑得太早,四野漆黑,连月亮都隐藏了起来。
眼看失守,裤带已被解开,乔荞的手在地上乱摸,好不容易摸到了一块石头。
她狠狠地向刘二柱的头顶砸去——
手却被一个人冲上来牢牢攥住。
那人一把提起刘二柱,狠狠地将他摔了出去。
“乔荞,别怕,是我——”
刘明喜喊道,飞起一脚,踢在了刘二柱的肚上。
“你这畜生,一石头砸死你便宜了你,今天让我碰到,算你走运,你摸摸你有几个脑袋!”
他挥拳打过去,刘二柱嗷嗷直叫,丧家犬一般。
乔荞起身穿好衣服,受了惊吓的身子抖得如同风中的一片叶子。
她没想到刘二柱发起狂来真如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