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是要认罪?”
陈恩僵硬着道:“草民认罪,草民愿意将解药交出,只求太子妃放了草民的妻儿!”
扔出来的东西是个小木头人。
是他亲手雕刻送给了儿子,不会有错。
“你还挺懂事。”沈青宁淡定一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如风,用他试过解药后确定没事再让他们一家团聚。”
如风是慕容绝给她的侍卫,身手高超,办事妥当利落。
“是!”
将人带下去后,殿内又恢复了平静。
芙蕖伺候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倒了杯茶水:“太子妃,你怎么知道是他制药控制了那些大臣?”
她怎么知道?
呵!那当然是前世在三皇子那里得知,那些大臣本该归属于慕容绝,可三皇子用了下三滥的伎俩,这才让他们换了个主子。
“猜的。”沈青宁没打算说实话,问了句,“殿下和岑河还在书房谈事?”
“是,进去后就没出来过。”
闻言,沈青宁略微眯起了眸子,这两人自从她牵过线后就经常在一起论事,想必有惺惺相惜之感吧。
索性两人没来打扰,她乐得自在。
吃过午膳,因为孕后嗜睡,她在树底下眯着眼睡了会,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青宁察觉有道阴影落在脸上。
她皱眉,睁开眼。
是慕容绝来了。
“殿下怎么不叫醒妾身?”沈青宁挣扎起身。
慕容绝看她醒了,眸子里的怀疑快速消散:“舍不得。”
“嘿嘿。”她讨好地笑了笑。
慕容绝在她旁边坐下:“事情如你所料,南塘那边再次发了大水,三皇子的大坝被冲垮,功亏一篑。”
“那百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