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还是被隔壁王小敏熟悉的闹铃吵醒,张严从自己小屋出来,心道,这榻榻米还是够大,横七竖八躺了一堆人,也没那么挤。
惯例,一合榴莲酥。对于甜食的热爱,真是无论何时都改变不了啊。
张严便起身洗漱,不管她们,王小敏也跟着起了床,二人收拾妥当,便出了门。
冬天里,周六的七点,临城的街道特别空,行人不多,车也少的可怜,仿佛是被西伯利亚的寒流压在了被窝里。
其实,哪来那么多诗情画意,就是人少,市区实际人口可能比想象中更少,河东片区收购计划完成,中心区域和河西片区收购比例也都超过了四成,这说明临城的房子一半以上是空着的。
二人来到锅烙铺,可能是因为中间区域收购的原因,人比较张严刚重生那会儿,要少了很多,当然,也不排除周末起床晚的原因。
任何实验中的数据对比,如果变量超过一个,那将毫无意义,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人少,应该是个综合因素影响吧。
张严略感欣慰的看着低头吃饭的王小敏,这个姑娘也不容易,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久还不熟,兄弟姐妹全靠我,靠,当然不可能是这个套路,应该是被宗家派出去和亲的分家女儿,大周末,大冷天,还是倔强的跟了出来,想必也是考虑了很多才是:“小敏啊。”
王小敏嗯了一声,抬头看向张严:“怎么?葛先生。”
张严:“你的努力,我看在眼里啊。”
王小敏喜不自胜,却故作平静:“这都是我该做的。”
张严:“你是个要强的好姑娘啊。”
王小敏眼角的泪有些绷不住了。
张严:“你可别哭,你要是哭了,我该讲段子了。”
见王小敏破涕为笑。
张严也不知道怎么去抚慰:“小敏啊,我是个直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啊,你看你是自己憋回去,还是我现在带你去做个足疗大保健?”
王小敏憋着笑看了张严一眼,接着吃早饭。
却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似喜非喜似怒非怒的剜一眼,或者满脸羞愤,都是韩小菲和程小鱼才有的情绪,甚至白小洁对自身的定位此类情绪是不多的,几个被送来的姑娘更是不会有这种情感。
使得张严不禁感慨,去做一件事的初衷很重要,贯彻这个初衷同样重要,能不能得到最初想要的结果,往往取决于能否一直贯彻这个初衷。
举个例子:毛子钢铁联盟建立的初心是解放受压迫的工人阶级,那他的始终就是实现共产主义,但夺取政权之后的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初心,觉得夺取了政权便是胜利,这便是忘了初心,忘记初心的后果很严重,勋宗乱政,大肆挥霍人民的劳动剩余价值,甚至不顾部分地区群众的死活,一味享受阶段性胜利的果实,这些都是忘了初心的结果。这个道理放在张严和几女的关系上也是成立的,张严对于韩小菲和程小鱼的初心都是执念,许是因为张严脸盲,她们还是记忆里的音容笑貌,自然还是那记忆里的天花板,那最美好的时刻,初心便是送来的物品,若是物有所值,物尽其用,那便双方安好,强势一方可以放低身份,毕竟双方关系破裂并没有什么成本,但弱势一方则是必须摆正心态,关系破裂的成本是她们无法承担的。
王小敏这种情况也只能是打好自己的乖乖牌,希望能始终陪在这葛先生身边便好。
不过她怎么想张严没兴趣,只要在这大房子里住一段时间,往哪个重要岗位上一扔,去镇场子就行了。
二人来到会议室,张严依旧是戴着红色的鸭舌帽,双手扶桌,看向众人:“老孙,说说进展吧。”
孙智学:“昨天下午在耀祖的帮助下,目前两批挂牌土地,报名的就只有咱们。收购工作还在继续,目前产权交易中心还在全力消化,虽然在张市长的帮助下,产权交易中心的窗口已经增加了一倍,但目前的签约量全部过户,还要两周的时间。”
张严挠了挠头:“咱们总不能把人全赶出去吧。你有什么办法么?”
孙智学看了看刘半城接着说:“我们已经拟订了公租房计划,便宜到无法想象,主打一个时间差,东侧建好拆下一步,再结合房票政策补差和您之前说的内购团购,几个办法一叠加,估计应该会有很大进展,只要咱们今年冬天河东片区起来了,估计会有一个巨大的推进。”
张严:“先富带动后富,河东片区,主打一个体制内和龙头行业,也是个不错的办法,届时会有人想方设法往里挤的,咱们幼小初高到时候也要一并落实,宋校长得跟住。这个会后,小敏传达一下。”
王小敏应了一声后认真记下。
张严:“乡镇方面也得抓紧推进,冬天是战略机遇期和发展的准备期,趁着回家过年的机会,拿下一批人,再趁着手头宽裕和手头紧,一样可以再拿下更多的人。这个机会把握不好,政府提名征收,咱们就得拿出来更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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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贵赞同的点了点头:“我非常赞同葛先生的看法。如果政府方面发觉了我们的想法,或者有了别的主意,甚至是外部有干涉的情况,变数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