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萧径寒从身后搂着他,疲惫地靠在他肩头,“我教你。”
他缰绳一甩,那马顿时蹿了出去。
“萧径寒”裴青玉没骑过马,平日里只骑过毛驴。但马跑起来,比毛驴快得多了,裴青玉死死拽着绳,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可手背上是萧径寒染血的掌心,身后是他结实的胸膛。
“有我在,”萧径寒声音有些虚弱,却带着点笑意,“不会掉下去的。”
他脸侧贴在裴青玉颈边,喃喃道:“裴青玉,你又救了我一次。”
晚风呼啸而过,他却听见裴青玉闷闷道:“你又骗我。”
萧径寒一懵,“什么?”
“你答应我的,”裴青玉道,“不受伤的。”可现在却又伤得这么重,大骗子。
萧径寒顿了顿,耍赖道:“这伤是上次的,不算。”
裴青玉气道:“上次都快好了!”
萧径寒:“那我现在也快好了。”
“哪里好了?”裴青玉想起他胸口的血,心就一抽一抽地疼,“流了那么多血”
“就是看着吓人罢了,”萧径寒道,“没什么事的。”
裴青玉不信,方才与人打斗时,他分明疼得厉害,咬牙撑着才勉强站得住。
“你现在这模样,”裴青玉眼眶微红,“哪里像没事?”
萧径寒忽然张口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不要脸道,“你若是再主动些,试一试我今日说的,做些别的,就知道我哪里没事了?”
裴青玉:“”
裴青玉突然想把他颠下马去。
第章是他自己要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胡说八道!裴青玉抓紧了缰绳,懒得再理他。
萧径寒把脸埋在他颈侧,竟也安静了。
裴青玉这才反应过来,他许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才故意气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