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径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哦,什么话?”
周远强装镇定道:“他说,要救青玉,就带王爷去南边的十里亭。”
他说完还装着一脸担忧道:“阿霁兄弟,青玉是不是出事了?”
萧径寒凉凉瞥了他一眼,反问道:“他有没有事,你不是最清楚吗?”
周远脸色一僵,“阿霁兄弟,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他话音未落,就见萧径寒陡然扑了过来,手起刀落,一下扎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
他一声嚎叫,腿上鲜血直流。
“你不知道?”萧径寒一手握着扎入他腿上的刀,缓缓转动,痛得周远惨叫不已。
“演得这般拙劣,邬管家还敢让你来,”萧径寒讥讽道,“看来,你在他那儿,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周远脸上血色全无,惶然道:“你、你怎么知道,邬管家啊!”
血红的刀倏然拔出,又猛地扎入。萧径寒目光森冷道:“不该是你的,就不要肖想,否则,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
周远疼得意识不清,淋漓的鲜血染了半身。他哆嗦着,喃喃道:“他是我的,我的啊!”
腿上又是一阵剧痛,他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十里亭边,晕沉的裴青玉被吊在一棵粗壮的树上,底下是一个布满刀刃的深坑,一旦掉入,必然浑身扎穿。
而裴青玉腕上绳子的另一头,正绑在邬管家身后的树干上。
萧径寒带着人,驾着马车赶来十里亭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看着裴青玉被磨红的手腕,不禁一阵心疼。
“三公子,”邬管家一手抓上身后树干的绳子,问道,“王爷呢?”
萧径寒掀开车帘,对车内的人道:“皇上,有人要见你。”
萧阙抬眼瞥了邬管家一下,“哼”了一声道:“就这样贼眉鼠眼的逆贼,也要朕御驾亲征?真是朝中无人!”
邬管家:“”王、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