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玉在里边回道:“怎么了?”
阿霁:“我要看你换衣衫。”
程洄:“”
然后就听房内“嘭嘭”几声响,裴青玉推着桌子堵住了门。
阿霁:“阿青?”
裴青玉:“喂驴去!”
阿霁失望地“哦”了一声,拖着程洄去喂毛驴。
这天晚上睡觉前,裴青玉在床的中间堆了好多衣衫,把床一分为二。
阿霁疑惑道:“阿青,为什么放这么多衣衫在床上?”
裴青玉:“我怕夜里凉。”
阿霁不明白,可还是听话睡在了里边,只是颇为遗憾地想,今晚不能抱着阿青睡了。
然而,次日清晨,阿霁醒来时,怀里还是窝着熟睡的裴青玉。
床上的衣衫已不知何时,都掉地上了。
阿青身上好暖,阿霁抱着人,满足地想,跟个暖炉似的
不对,他骤然反应过来,这不止是暖,是发烫了!
“阿青?”他忙摸了摸裴青玉的额头,果然烫得不对劲,脸上也有些红。
阿霁赶忙起床,跑去隔壁拍程洄的门。
没多久,又一个大夫大清早被暗卫架到了小竹屋。
“就是受了凉,”大夫诊完脉,写了张药方,“照这方子,每日三服。”
暗卫送走了大夫,又抓了药回来,跟阿霁一块烟熏火燎地熬完了药。
裴青玉病得昏昏沉沉的,喝完了药,感觉有人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他微微睁开眼,见阿霁蹲在床边,一手轻轻拍着,口中好像还哼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