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的苦难日子也完了。
放假一天半,立马坐车回家。
进院子就大喊妈我想吃鸡。
正糊袼禙的孙兰一手的浆糊就出了屋。
儿子回来了。
“你烧水去吧,我糊完这点就杀鸡。”
孙兰哼着歌就回去忙活了。
王义放下东西去烧水了,水还没开,就看到老妈拿着刀和碗去了后院。
水开老妈也拎着鸡回来了。
拔毛,开膛破肚,清理鸡食包,撕了黄皮放起来。
然后拿着根筷子翻鸡肠子,清洗,揉搓干净。
就剁鸡开炖。满院子香气的时候,王仁和王河回来了。
一家坐一块,王仁陪着王河喝酒,王义就不停的下筷子。
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道“一个军训我都只会抢饭吃了,一群牲口,慢点连馒头沾菜汤都没有。”
“这军训可太苦了,以前我们那军训就是玩。”
“不行我松松腰带。”
看着脸晒的更黑的弟弟王仁就想笑。
“哥,靠窗户上铺冬天是不是冷?”
“怎么可能!”我自己冻了四年我会告诉你。
“学校条件怎么样?”孙兰问
“嗨平房宿舍,中间一炉子,院里一个水房,一个厕所。简直了。”
“想什么呢,你们那是新学校。还想要多好!你们第三批不错了。”
“哥你这真能忽悠,我腿早晚的瘸。”
“多走两步就好了。”
“你等着早晚得还回来。”
“学校吃的怎么样?”孙兰问道
“马马虎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