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刚想再解释两句,就见王仁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闫阜贵站在门外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叹气一边懊恼。
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呢,见了王仁就想算计点。
听王仁这说话的语气真是把人给得罪了,闫阜贵心里也是一阵懊恼。
只是还没想明白,就是工作的事怎么王仁火气一下这么大。
王义看到从窗户里看到王仁正往后面走呢,就对两位室友说道,‘你们先吃着,我去送送我哥去。’
说完王义拿上门口衣架上的衣服就出了堂屋,快走两步就追上了王仁。
‘哥,我看闫阜贵一说工作的事怎么你那么生气。’
王仁停下脚步说道,‘这才建国几年,这些人就想着靠点人情世故塞人。’
王义摇摇头说道,‘这人情世故的事什么时候也少不了吧,你这么生气应该不止这么点事。’
‘我可是你亲弟弟,给我说说呗。’
王仁看看手表,点点头说道,‘要是这点事,闫阜贵在私下里单独给我说说我也不会生气,哪有父母不为儿女考虑的。’
王义刚想说话,王仁就摆手打断了他。
‘世事无绝对,那些思想奇葩的人有,但是中国几千年的思想都是老辈给自己后代铺路。’
‘从以前的皇帝,到乱世的军阀哪个不是,别说什么财富权力的事情。’
‘老祖宗都知道多打点土地,好能让自己的后辈败家也能多败两年!’
‘有这种情况才是人之常情,你不能拿个别案例分析这个问题,它毕竟是少数。’
王义这才点点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王仁接着说道,‘这个时代毕竟还是不一样,我们做事要注意,不然全家都得受牵连。’
‘我才入党多久,工作多久!’
‘刚进轧钢厂工作还没处理明白,厂里领导都没认全,更别说他们的做事风格了。’
‘很多事是要扎根下来才能一点点摸着走的,你给我记住,和你的关系再近,你没有搞清楚之前别乱伸手。’
‘你真以为我一个大学生在这个时代这么值钱呢,我是窝在分局观察了好几个月才敢冒头的,这还是我们队长认可我能力之后才行。’
‘谨慎和胆小不同,稳重也不是叫你裹足不前,这里面很多事你得用心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