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穿上外套就来到自家前门,看到闫阜贵就问道。
‘三大爷有事?’
王义看看闫阜贵手里的酒瓶子,这老小子脸皮真是厚,不过也是这年头脸皮不厚的都饿死了。
‘小义,你爸在家没,找他有点事。’
王义摇摇头,‘啥事我爸也没兴趣,再说他也不在家。’
‘齐叔战友来他家了,叫我爸去喝酒了。’
‘我家可经不起您在算计了,再多来两回我家非散了不行。’
闫阜贵举举手里的酒,‘我这不来道歉的嘛,上次真是无心之失。’
王义摆摆手,‘别提了,事过去了,您不来我家就是最好的道歉。’
‘我家也不想在惹事了,我家还想在院里住呢,您换个人家算计去吧。’
闫阜贵这就有点不高兴了,‘小义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真是来道歉的,怎么是算计呢。’
王义刚想说话就听到后面传来王仁的说话声。
‘就这么说话,多明白,我家不欢迎您。’
‘非得说难听您才能懂,非得闹的大家脸上都难看才行嘛。’
这王仁和王义的气场是不一样,明显感觉到闫阜贵不敢胡搅蛮缠了。
刚想在说话就听王仁接着说道,‘我们王家说过去就过去了,您回吧。’
锤子那是真听话,听到王仁这么说立马就关门。
隔着门闫阜贵还听到王仁说道,‘跟个绿豆苍蝇一样,成天围着你,伤不到你,但是能恶心到你。’
接着就是王义的说话声,‘指定是有啥目的,这老小子没便宜才不上门呢。’
隔着门都这么臊闫阜贵,听的闫阜贵是满脸的不忿。
嘴里嘀咕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我两小儿子起来在说,神气什么。’
刘光福端着粥进屋就说道,‘我看到闫阜贵拎着酒瓶子回家了。’
刘海中看着大儿子,这小子看人是挺准。
闫阜贵真是这院里最能琢磨的人,这一放寒假天天盯着院里的人和事,就想着怎么沾点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