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闻堰寒说,“但又觉得没必要,毕竟,我们都越界了。我总不该这时候还来责怪你,那样太虚伪。”
他刻意咬重了“越界”两个字,仿佛是在提醒她刚才的暧昧画面。
温几栩火烧似的脸几乎要被那似笑非笑的眼灼到快要爆炸。
“你、你……”
温几栩栩‘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怦然的心跳还在为刚才的画面而鼓动着,闻堰寒的行径显然超出了她对他的认知,此刻他看向她的眼神又欲又蛊,她顿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脑子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只能急促地、小口地呼吸着。
殊不知此刻的她面若桃花,一双冷调的眸色潋滟着丝丝妩媚,愈发冶艳的唇仿佛被初沾云露的娇蕊,让人忍不住想发狠似地吻上去。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没了先前的冷淡克制,望向她的神情里,带有一丝意乱情迷,像是彻底堕落的神。
”温小姐,你心跳好快。“
闻堰寒将她的双手剪起扣至头顶,她的手腕纤细柔软,难怪当初轻轻一碰便生出一片连绵绯红,也不知道这么娇气的身子,以后要怎么承受得住他的索求。
禁欲二十六年,闻堰寒却深知自己并非什么端庄君子。
没遇到她以前,他尚能克制住心底的那头洪水猛兽,维持着克己复礼的从容矜贵,时间久了,几乎都要忘记,原来在有的人面前,他也会生出同所有男人一样的占有心思。
既然越界了,又何必再严防死守?
身下的小姑娘浑身都软得不像话,脸红地像是娇艳欲滴的清晨玫瑰,露出的肌肤白到晃眼,勾缠着他的心。
温几栩被他嘶哑到令人遐想的嗓音迷得晕乎乎的,独属于男性身上的荷尔蒙气息让她也跟着发晕、如在云层中不断下坠。
她无意识地咬着唇,不敢再看闻堰寒那张勾人泥足深陷的脸。
“有个蛊人的男妖精在面前,我心跳不快才不正常好吗?”
闻堰寒低垂着眼看她,蓦地俯下身逼近她。
冰凉的视线勾住她,“妖精是你才对吧?”
“我才不是,你不要随便乱扣帽子。”
“既然不是的话——”闻堰寒说,“刚才伏在我身上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也不是你?”
温几栩一时哽住,轻哼:“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