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她后脑勺的大掌发力,闻堰寒发狠地托起她的臀部,也不管身测是否有虎狼窥伺,将她抵在冰冷的墙上,粗暴地吻过她这张总能说出让人气到失狂的唇。
温几栩全身的重量都被他托在臂弯,男人手臂的静脉筋络条条暴起,用力地探开她的牙关,翻云覆雨地粗暴搅动着,好似要将她抵进身体的一部分,疾风骤雨般的吻席卷了温几栩残存的全部理智。
凌乱的喘息,隽沉的凝视,温几栩无力地承受着来自一个成年男人的压迫和失控的妒意,所有的隐忍克制好像都在这一刻绷断了弦。
迟砚的指甲嵌入了血肉,男女拥吻性张力爆棚的画面像是填补了一小时前的记忆空缺,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般,让迟砚既绝望又觉得无比痛快。
闻堰寒不也感受到了那种被她逼疯的无力感?他与他之间,谁才是那个笑话,谁又说得清呢。
没了再留下的必要,迟砚推开门,捡起地上满载各项研究成果的笔记本,忍着痛意,离开了这个让全国车迷都为之疯狂的神秘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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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几栩被闻堰寒吻地浑身发软,脸颊发烫,就连迟砚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她像是被闻堰寒抽干了氧气,气若游丝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闻堰寒伏在她的肩头喘息着,喉头轻滚,不打算放过她:“还没想好?”
“看来一时半会你是想不明白了。”闻堰寒垂眸,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个丝绒方盒子。
由于一只手正拖着她的臀,将她半举在空中,只剩下另一只手,他微微斜着头,用牙齿抵开了盒盖,粉钻在楼道氤氲着灰调的灯光下,仍发出夺目的辉芒,每一分碎光都折射出美到屏息的色彩。
闻堰寒咬着盒子,将粉钻戒指取下,牵过她的右手,不由分说地往中指上推,完美地卡在了指跟半寸之处,像是特意为她定制的圈口。
温几栩被他圈在怀中,耳边红晕斑驳,了然明白过来,这是他说的要亲自给她的东西。
“今天是你的生日……”温几栩说。
戒指戴上后,闻堰寒将那盒子塞入了她羽绒服的帽子里,凝向她的眸光明锐,“你也知道?”
在他生日之际,给足了他惊喜。
闻堰寒自嘲地笑,这世上敢这么做的,恐怕独她一位。
“本该是我送你礼物的,结果被我弄得一团糟。”温几栩嗫嚅片刻,“要不你帮它收回去吧,总不能主次颠倒……”
“温几栩!”闻堰寒脸色冷下来,“送出去的东西,说出口的话,有收回的道理吗?”
“你别凶我嘛……”温几栩白皙的脸上潮红未褪,又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嗓音又糯又颤,“下次再送我也行,不然我会有愧疚感。”
“你会有愧疚的话,就不会瞒着我,任由外面的野狗纠缠。”
他怎么能这么说迟砚,温几栩在心底默念,却不敢反驳,只抬眸小心地觑着他。
生平第一次,她听到了闻堰寒骂的脏话。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