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穿成这样?”闻堰寒气息略有不稳,“故意的?”
温几栩不置可否,侧眸凝着他:“不好看吗?”
“好看。”
温几栩见他没有其他的举动,侧过身子环住他脖颈,饱满之处同他严丝合缝地贴着,鬓发垂散在耳边,因着她的靠近,蹭着他锋棱的下颚线,挽唇笑:“怎么时隔半年多,太子夸人的技巧还是没有半年进步。”
“你不在,我找谁磨练?”
明知他洁身自好,但从他本人这里得到验证的答案时,温几栩心里涌起一阵欣汴,轻哼了一声,唇角上翘着。
闻堰寒从抽屉里取出一支烟衔在唇边,单手摁开厚重的金属盖,拇指摩擦点火装置,焰火跳跃,映在他的瞳眸中,显得矜贵又淡漠。
温几栩夺过他唇边的烟,灵巧地在食指同中指间转了个圈,语气透着几分颐指气使的娇纵:“你最近抽烟的频率好高,对肺不好,以后不许抽烟。”
闻堰寒长眸深看向她,嗓音哑得好似裹挟着砂砾,“戒了烟,要怎么压住欲?”
温几栩扬眉:“谁说一定要压?”
作者有话说:
明天应该是个肥章,能do上,大家记得明天六点早点来
昨天灵光乍现,一口气写出了《我见春来》文案,感兴趣的宝点个收藏呀
褚沈两家是京市出了名的书香世家,沈月灼自小便听闻过褚家二公子褚新霁的名号,温和有礼,如光风霁月,不仅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还生了一张绝世无双的清俊面容。
那个词叫什么,引人恨嫁。
沈月灼对此嗤之以鼻,同好友打赌褚新霁绝对是只善于伪装的老狐狸。
两家决意联姻时,沈月灼主动拦住他,“褚哥是怎么想的,要不我们形婚?”
褚新霁轻掀眸,神情矜贵宽和,淡然到挑不出一丝错处:“我对婚姻态度认真,不作假。”
沈月灼面上笑容温婉,“那就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他唇角微展,朝她伸手递出一叠亲笔写的婚书,“请沈小姐静候佳音。”
沈月灼轻嗤,切,真会装。
婚后的生活同沈月灼想得一样无趣。
褚新霁除了公司便是书房,如传闻中那般,私生活干净到令人发指,哪怕昨夜与她厮磨缠绵至深夜,次日仍能恪守七点晨起的作息,从无半点破戒。
沈月灼咬牙切齿,仍旧不死心,立志非要让褚新霁下神坛不可。
如此过了数月,褚新霁总算察觉出她的异常,缱绻的吻咬着她耳骨,“月灼,是我最近没喂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