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甚至都怀疑你们是不是拥兵自重,养匪为患?”
听了童贯喷着唾沫星子的话,姚古气的脸色通红;
他一步跨出,冷哼一声道:
“童太尉说的话太过难听了吧?
哼,你说我们三人是老狗;
你呢?你是什么?
你这个所谓总督西北战事的太尉大人,可知道横山在什么地方?
你可见过西夏人长的这么模样?
西北没有我们三人,西夏人早不知道打过来多少次了。
再说了,没有我们三人,你怎么抢夺功劳?”
童贯被姚古一阵顶撞,气的脸色发白。
他猛的一拍桌子,声音尖锐的喝道:
“姚古,你竟敢顶撞藐视上官,你真就以为咱家不治你的罪么?
今日咱家把话说在这里;
从今往后,你们想要伸手要军饷粮草,一律拿功劳来换。
若是没有功劳,你们都自己去想办法吧!”
种师道阴沉着脸子问道:
“太尉大人想要我们拿什么功劳来换?”
童贯阴阴一笑道:
“自然是西夏人的狗头了。
只要你们斩杀了西夏狗贼,为朝廷夺回几个城池,开疆扩土的话,咱家定然给你们足粮足饷;
若是还是向着贪图享乐,那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折可求冷笑几声道:
“童太尉这是想要掐我们的脖子了。
老夫这就给官家上书,看看官家是不是也想逼死我们三家?”
听了折可求的话,童贯再次阴阴笑了起来;
“据咱家所知,你们也没少上折子诬陷咱家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桌子上拿起一叠奏折,甩到种师道三人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