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恩琴微微皱眉,“江先生是什么意思……?”
“你相信他的能力吗?”
江辰的眼睛里透着探询,“譬如你觉得他能够取得现在的成就,成为人尽皆知的常胜将军,究竟是靠他个人的能力,还是背靠同盟军的功劳?”
杜恩琴沉默了。
“同盟军那么多将领,只有他达到这样的程度,无可争辩的事实应该足以回答江先生的问题。”
没有多久,杜恩琴开口,已经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可江辰还是坚持的继续问道:“这也是你的看法?”
“魏邑这个人虽然性格不怎么样,但能力还是有的。”
杜恩琴进一步阐明自己的立场,前半句主观,后半句客观。
江辰微笑。
“口是心非。”
“江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肺腑之言。”
杜恩琴立即声明。
“你既然肯定他的能力,为什么却总是担心他会输?这不是口是心非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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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恩琴顿时噎住,张了张嘴,却找不出任何话来进行反驳。
随后,她干脆不再辩解,反问道:“江先生觉得他这一仗能赢?”
“迄今为止,我没有收到任何关于他的求助电话,我为什么不相信他。”
江辰笑道:“还是你觉得,他这个人已经轴到希望渺茫也要咬牙硬抗的地步?”
虽然对魏邑的性格颇有微词,但公正的讲,魏邑肯定是不蠢的,这一点杜恩琴心知肚明。
不蠢,就代表不会自取灭亡、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也要一根筋的往前冲。
所以她试探性问道:“魏邑真的没有向江先生求助?”
江辰坦荡的摇头,“要不你打个电话向他确认一下?”
“我才不要捏。”
杜恩琴难得的露出小女人语调,然后还是半信半疑,“他就这么有自信?”
如果真的没有求助,说明有把握应付眼前的局面。
可是无论从哪方面看,假如没有外部力量干预,魏邑率领的叛军绝对属于劣势的一方啊。
江先生的立场她能够理解。
即便是挑棋子,也不能挑无用的棋子,想要被摆上台面,棋子也得证明自己的能力。
就像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