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抽烟吗?”
说着,也不等几人回答,范克勤从兜里掏出一盒来,分别给对方每人扔了一根,续道:“尝尝吧!
德国从土耳其进口生产的菲娜斯牌香烟,劲有点大,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抽的惯。”
有名外勤队员很有眼色,将烟叼在嘴里,从兜里马上掏出一盒火柴。
首先给范克勤点燃,然后是赵洪亮,还有自己的同伴,最后才给自己点上。
结果劲道确实很猛,弄得他咳嗽了两声,道:“组长,这德国佬的香烟真是冲哈,但味道可挺纯呐。”
范克勤吐出口烟雾,一笑道:“听口音是东北的?叫什么名字?”
这名队员道:“卑职王阳,哈市过来的,棒打狍子瓢舀鱼,我们那地俄国大妹可多了。”
范克勤点点头,专做不经意的道:
“老赵刚才说,昨天下午跟你们几个打牌来着,赢了不少啊。”
王阳笑道:“报告组长,我们没活的时候都会小玩几把,筹码很低的。
昨天和赵队长玩了一下午牌,赢得最多的,也就刚够酒楼点三个菜。”
范克勤笑了笑,“哎呦,牌瘾不小啊,你们玩了一下午啊。”
王阳点点头,“是啊,昨天从二点半一直打到五点多,玩炸金花来着,全都饿了之后牌局才散。”
“那你们没歇会儿?中间赵队长没有出去过?”
四人纷纷摇头,这时候旁边一个留着分头的队员也站了出来,道:
“队长跟我们中间都出去过两三次,不过都是上厕所,没用上两分钟也就回来了。”
范克勤听罢,假装好奇,“咦,老赵中间没出去买个烟,回趟家啥的?”
“没有,老赵烟瘾没那么大,他今天手气好,就一直跟着我们打。”
范克勤又看了看其余几个人,道:“你们呢?没看到老赵出去?”
“没呢,我们本上都记得谁没把赚了多少啥的。”
见几个人纷纷确认,范克勤终于放下心来,假装懊恼道:
“呵,这老赵半天不出来,我去叫人,下次咱们一起玩牌。”
说着,范克勤转身回到卧室。
随即给老赵解开手铐,并将枪支还给了对方,道:“赵队长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