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做春梦,更可怕的是?
顾贝比扶着脑袋从房间里出来,杜克兰已经把蜂蜜水泡好,坐在餐桌旁等着她。
“早~”他把水杯递给顾贝比,嘴角上扬,看起来心情很好。
顾贝比拿起蜂蜜水喝了大一口,眼皮一垂,杜克兰瞪着两只桃花眼看着她。
“咳咳咳咳咳……”
梦境在这个瞬间涌上来。
梦里,顾贝比抱着还是个婴儿的杜克兰,他靠在她怀里。顾贝比瞧着梦里的自己撩开上衣,她没穿内衣。
再一垂头,怀里的婴儿变成现在这张脸。
他张口衔住她的乳尖,顾贝比涨红了脸,蜂蜜水呛到气管里,她咳嗽起来。杜克兰赶紧站起来,要给她拍背。手还没碰到人,顾贝比已经往后退了几步。
“你别过来……咳咳咳”
杜克兰的手搁在半空中,落也不是,抬也不是。
顾贝比没法直视杜克兰的脸,梦里这张脸,这两瓣唇,这他妈的就是犯罪!
杜克兰没法作出反应,他昨晚趁着顾贝比睡着的时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尝试了一遍。除了最后的界限,他不敢。
两人各揣心思,顾贝比没把杜克兰当正八经的儿子,但好歹也是自己养大的。自己养大的孩子嘴都亲上她的胸了,下一步是干啥不言而喻,她在心里把自己骂个半死。
殊不知,她顾忌的那些事,杜克兰昨晚早就对她做了个遍。
别说亲胸,吸奶,她底下的水都被杜克兰喝了个精光。
做贼心虚的两人各自按耐不动,还是顾贝比先开的口:“那什么,我还晕着呢,再回去睡一觉。”
“好。”
顾贝比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梦到杜克兰和她做这种事。
“妈的,不想了。”
顾贝比觉着,准是自己太久没疏解了。刚想拉开抽屉拿出小玩具,转念一想。
要不,还是找个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