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兰有许多地方像顾贝比,比如固执。
也有许多地方相差过大,比如耐心。
杜克兰跪在床头地板上,两个胳膊肘轻轻放在床上,在松软的被子上压出两个窝儿。
他知道顾贝比没睡着,顾贝比也知道他回来了,还知道他买了芋头饭。两人一个乐意装,一个乐意看。
顾贝比憋在被子里,五味陈杂。
最终忍不住,掀开被子,两只眼珠向上拂。
杜克兰“扑哧”笑出声,与想象中略有差距,害羞的人居然是顾贝比。
“笑屁啊你。”
居然只是骂他两句,出乎意料。
杜克兰还是笑,顾贝比紧闭的两瓣唇动了动,表情别扭。
杜克兰凑近一点,又一点,他喜欢顾贝比这种不自然。
又可爱,又别扭,和她平常下一秒要升天的感觉不同,现在的她足够真实,是能被拥入怀的真实。
杜克兰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压上来,顾贝比用手推他,这个动作熟悉到令她产生了下意识的反应,底下的软肉带着昨晚的一波波回忆,开始蠕动。
杜克兰可以把顾贝比完全纳入怀中,他用双肘撑住床,以免压着顾贝比。
“喂,你要干什么?现在是中午,你少给我发情!”顾贝比的两只手在杜克兰的胸膛上捏了两下。
正中红心。
杜克兰“嘶”了一声,还是没有起身。
“你掐的我好疼。”
又来这招,他到底听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想是这么想的,但顾贝比还是松开了手,两手慢慢抓住他t恤的两边。
“谁让你总发情,你活该!”
一点甜头,就能让杜克兰开心。他放松了重量,轻轻压在顾贝比身上。
“可是你也很爽啊……”
狗东西。
顾贝比不会口是心非,反驳都无法反驳,她掐住杜克兰腰边的软肉,两根手指一旋。
杜克兰从床上弹起来,捂住腰。
顾贝起身靠在床头,轻蔑地看着杜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