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聪明,但是却在我面前装的这么笨,你真是狗。”
“杜克兰……”
杜克兰趁着她分神的时候,按住两瓣臀肉,向前猛得挺腰,顾贝比没有防备,原本使劲夹紧阻塞的穴肉被插开。
龟头撞在宫口,又酸又疼,她叫出声。
这下,轮到杜克兰了。
他把人抵在墙上,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大开大合地开始撞击。
“贝比,我的贝比,我的乖乖……呃……你怎么这么会恶人先告状呢?”
鸡巴又烫又硬,烧得顾贝比意识不清。
两条腿紧紧盘在他的腰后,每次稍有泄劲,杜克兰的巴掌便会随之而来。
“夹好,不是喜欢夹吗?让你夹个够。”
每一下都被插到底的感觉着实爽过头,顾贝比呜咽起来。
“呜呜呜呜,杜克兰,你不是人。”
“我本来就不是,我是的你的小狗啊。”
杜克兰侧过脸亲亲她被汗湿透的发丝,越发卖力。
“你是我的小母狗,你亲口说的,你忘了吗。”
穴肉被撞击,被碾过,被无限地侵犯。而这样的无尽侵犯中,顾贝比无比享受。
撞击到那一点的时候,她哭着喊出来。
“我不要了!我不行了!”
可杜克兰这时候就不是听话的小狗了。
他抓紧她的大腿,鸡巴往里使劲得撞,稍微退出一小部分,又整个塞进去。
穴肉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开垦,直到开始发麻。
“我撒谎是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却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