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别多想,这就是巧合。”
“人白鸟泽的濑见高二时也是正选二传,但后来被白布给超过去了。”黑尾铁朗道。
“哦,这就是书上写的‘花无百日红’吗?”犬冈走一脸恍然大悟。
“没有正选二传永远是高二,但永远有高二的正选二传?”
狗狗发言。
“小黑,我很理解你看列夫时的状态了。”音驹布丁头二传努力让自己放空。
夏目默默道:“我作证,这和国文老师没关系。”
他们两个班是同一个老师。
他还在犬冈那个班交到了个朋友,人文学造诣也很高。
猫又育史努力将话题拉回来。
“白鸟泽的这个二传特色很鲜明,他太注重给到牛若了,几乎全副身心都向着牛若。”
“这是他最大的劣势。”
“只要他一垮,牛若那家伙的攻击就又能减少一部分了。”
孤爪研磨道:“某种程度上讲他其实和手白有些像,但手白是为了攻手而托球的,关注的是整支队伍,而白布,他只是一个为了王牌而存在于队伍中的托球机器。”
不需要存在自己的思想的托球工具人
。
音驹的大脑客观、犀利、一针见血地分析道:“他对王牌的信任超过所有人。”
“我们接下来需要做的(),是利用他对王牌的信任?(),扰乱他的动作,进而让他的影响到牛岛。”
针对二传不是关键,针对其背后的牛岛若利才是他们的目的。
没有什么自我主张,完全是为了辅佐王牌而存在在球场上的“工具人二传”最在意的自然是王牌君了,只要他一乱,王牌的攻势也会跟着乱掉。
听完自家大脑的计划,猫猫们感叹果然惹谁都不要惹脑子好的。
其实计划实行起来不困难,和先前扰乱天童觉的判断差不多,他们的任务是将白布贤二郎的节奏打断,将他带入己方的节奏当中。
哨声一响,孤爪研磨发球。
球脱手后,直直地飞向白鸟泽二传站位处。
一时间白鸟泽站位有些混乱,二传白布贤二郎后挪了一步,自由人山形隼人则为了接球后退好几大步。
山形隼人连迈好几步,看上去倒是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地接起这球,白布贤二郎二传托给牛岛若利,后者左手发力,对准拦网的空隙处一扣,声震球场的重炮悍然轰向音驹球场。
旋转着的排球在视线中急速变大,夏目即刻后退两步,抬臂垫球。
又一次的,球在他尚未形成相对平面的手臂上砸上重重一击,弹射到高空。
这次球路比上回好一些,没有反弹得太偏,夜久卫辅一路骚走位在人群中穿行而过,跑至球场外,双手上举,对着球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