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特近乎歇斯底里的冲我大笑尖叫。
‘幸运星!’
‘你简直是我的幸运星!’
‘卡罗尔,你他妈的!’
‘你怎么那么厉害啊!’
我的守护者们差一点当场割下他的头。
我拦下来了,当然,我也吓得近乎魂飞魄散。
他旋风一样卷进来,抱着我转几圈,又从衣柜里丁零当啷地翻出一个袋子冲出去。
他真的很笨,一点没感受到宿舍里的不正常氛围。
当天留守在我身边的守护者有四位,只要我一个眼神,菲特就会被当场肢解。
可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一腔疯癫的快乐扑了我一脸,然后留下一句咋咋呼呼的话,说,我去买庆祝的烟酒!你别走,等我回来!
我坐在凳子上,心脏撞得肋骨疼。
我想,我应该是被吓到了。
直到我的守护者问,是否身体不适?您的脖子与耳朵持续出现高热反应。
…
我试着用过去的经验来解释现在的情况,一切都对不上。
我…毫无头绪。
……
从那天开始,我们的言语交流越来越深。
菲特回回都会因为我偶尔一句话,大呼小叫。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连这个都懂?’
‘原来还能这样!’
时至今日,我只要闭眼,就能想起他说这几句话时,脸上亢奋高昂,眼神中晶亮的向往。
向往我的‘智慧’,向往我的‘学识’,向往我的‘灵机一动’。
菲特真的认为,我非常有天赋,他把我当成了……嗯,一个超级开瓶器。
一个经典的菲特·怀恩式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