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崧这边暂时搞定了,丹阳王这边也要动手脚。
不是脑震荡么,损伤了脑功能得个什么心律不齐的病很正常吧,得了病,这争位的心思肯定得消停消停。
这样的任务对任如意来说再简单不过,很快丹阳王就在朝会上昏倒,被太医诊断出心肺脆弱,不可过度劳累和运动。
虽然说这样有些残忍,但与丹阳王和皇后怂恿原主杨盈一个单纯,不懂家国大事,遇事只知道哭小女孩出使安国度过生死难关,还在中途不停使绊子,阻拦前进的脚步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丹阳王身体差,英王被关进大牢,皇后娘娘胎动难保。
就在这样紧急的时刻,宁远舟出现了。
他趁着丹阳王最虚弱的时候,在朝堂上拿出了伪造的圣旨。
“礼王杨盈,乃朕幼弟,智勇双全,历经千辛万苦救朕于水火,乃大梧第一功臣,如今朕为痛改前非,一雪前耻,正与六道堂众人迎战北磐于天门关,若有不测风云,则令礼王即位大统,钦此——”
念出来后,朝堂下方一片哑然。
章崧也开始演戏,“宁大人,此事不可儿戏。”
宁远舟将圣旨交给了章崧,“章相乃先帝最信任之人,可是检验这圣旨是否乃先帝亲笔书写。”
与章崧一派的十几个人一窝蜂的上前,将那些别派群臣堵住,不让他们看到圣旨,群臣也不敢得罪章崧,就只能在后边儿观望,隐隐约约看得到一点。
丹阳王还在侧殿休息,皇后娘娘扶着肚子垂帘听政。
皇后闻言,只能由侍女艰难地扶着上前,“一派胡言,这圣旨定然是伪造的,先帝怎么可能传位于一个女子!”
只是她身体太过虚弱,说话声音被章崧等人的吵吵嚷嚷完全覆盖,后边的群臣根本就听不见皇后说了什么。
章崧一派作势极其夸张,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先帝说得极对啊,礼王殿下小小年纪却能从安国安然无恙地救出先帝,又回到安国,并不比几个哥哥差。”
“你看这花押,还有印章,就是先帝亲手画的,一定没错!”
讨论了将近半刻钟,章崧一群人突然对着心月跪了下来,大喊道:“臣等恭请礼王殿下即位!”
章崧这边人这么多,后边的人不知道情况也只能跟着跪下了,只有一些丹阳王的死忠臣还站着,只是他们站的远,又被章崧安排人遥遥地挤开了,说不上任何话。
宁远舟:“礼王杨盈,还不来接旨。”
心月双手接过圣旨,庄严地开口道:“孤定当谨遵先帝遗命,肃清内外!”
章崧的人又开始带气氛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这时候觉得自己不大好,就往后走了走,刚好,就发现自己羊水破了,被一群人抬去生产。
如今没有什么阻碍,心月可以从容不迫的登基,但是还有北磐在骚扰,心月不得不稳定众臣的心,决定御驾亲征,也可以借此树立威望。
于是,刚登基的心月就带着五万大军前往天门关。
朝堂上则由章崧做主。
至于丹阳王再次能下地,心月已经登基走远了,权柄下移,曾经尊贵的王爷权势已经比不上监国的章崧,只能放弃,把重心放在养身体上。